麦卡锡蓝Pidopidopiiiii(躺尸中

爱是自由意志的沉沦

【棋昱|书信体】要记得我爱你鸭

*竹马竹马AU 

*独家情书流出

*龚7醉酒发情实录

*甜甜的77上线


下滑收获油嘴滑舌7⬇


 

 

 



亲爱的C:

        你好哇!

        夏天就要过去了,昨天逛超市的时候,发现你喜欢的柚子和石榴都已经把西瓜赶下货架了。等你巡演回来,一起吃柚子吧。

        真快,又一个秋天就要回来了。这个秋天,我们都要长大了。快要两个月前我回学校搬空寝室,发现四年来我寄存的东西竟然有那么多,开着车来来回回好几趟,才勉强把东西都带回我新租的公寓。以前放寒暑假的时候不觉得,只是这一次搬走就再也不回来了,细细想来还真是有点舍不得。

        毕竟,上音是我们开始的地方啊。

        上星期把你送到机场以后,我一个人去看了场电影,在我们第一次约会时去的那家电影院。也许你已经快要忘了,但我一说你一定就又会想起来。第一次到上海来上学,我们都人生地不熟的,坐公交结果记错了站,绕了好远的路最后还是得走回去。你记不记得你一边走还一边骂我,嘴上抱怨个不停,回到寝室,又是给我揉腿又是给我捶腰的,满眼都是心疼。你呀就是嘴硬,那时对我的喜欢真是藏都藏不住,即使嘴上拦住了,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那时我觉得你的眼睛会说话,忽闪忽闪地对着我,就像在说龚子棋我好喜欢你呀好喜欢你,就算你记错公交站我也喜欢,就算走好几公里体力不支我也喜欢你呀。

        现在不会啦,我狠心把驾照考了,从那以后都当你的专车司机,只当你的,副驾驶永远留给你,恨不得绣上蔡某某专座。

        可是我看完电影出来,有点感伤,一个人又去喝了点酒。循着熟悉的路,我一个人再坐了一次公交。这次我已经不会把站点记错了,可是车稳稳当当停在校门口时我才发现,我已经不属于这里了。就像从前你在的时候我不觉得,直到你第一次出长差我才发现,原来之前那么多的快乐都是基于你啊。所以看到这封信你也许会觉得,龚子棋怎么浪漫了,其实他就是想通过记下这些废话来告诉你,蔡程昱我好喜欢你呀好喜欢你,就算你出差不回我微信我也喜欢你呀,就算你在海边玩得很开心没空搭理我我也喜欢你呀。

        你前天更博了,二巡青岛站的庆功宴。在海边拍下的那些照片让我真的好想夸一句,这个滤镜真不错,这个摆拍真不错,这个美颜真不错,这个服化真不错,这个人嘛……差点意思,要是单独给我发点就不错了。我喜欢你镜头里的海,是澄莹明净的蓝。海上沉浮的浪花,海边白色的沙滩,岸边白色的帆船,彩色的成堆的泳圈和遮阳伞,都让我想起台州,想起家。

        我已经不再向从前张望了。可是你的镜头让我不得不想起来以前的那些时光,我们在海边的那些时光。我始终记得少时的你。干干净净的小身体,像那片海的蓝色一样干净,像海上浮动的浪花一样干净,向拂过浪花的海风一样干净,像在风里拌嘴的海鸥的声音一样干净,掺着那么多的温柔,善意与纯粹,变成了好多个你。

        是的,在第一朵浪花被推向我们之前,我就开始心动了。自那以后,我的世界就像那天我眼里到的那样,都是你,全部都是你。

        所以,拉着你说要冲浪的人是我,拉着你想要逃出海浪拔腿就跑的人也是我。那个时候你就有一边运动一边骂我的坏习惯。你说龚子棋你是神经病,非要逞英雄的人是你怂的人也是你。

        我当时在心里大叫着,气呼呼地就想回答你,对啊我就是神经病,不是神经病谁喜欢你啊。你那么笨,连游泳都不会,浪来了万一我拉不住你被冲走了怎么办?我才刚喜欢你一秒钟,难道就要为失去你伤心一辈子了吗?

        那天被我妈发现我们偷偷溜走去冲浪以后,她当着你的面骂了我很久。我哭得很伤心,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在你面前丢脸啊。是不是那个时候开始你就觉得我太矬只能是个弟弟,所以熬过一整个青春期都还和我安安稳稳地称兄道弟啊。六年,从十二岁到十八岁,你知道这六年的暗恋我是怎么熬下来的吗?你知道我偷偷扔了多少小学妹给你塞的情书吗?你知道那些姑娘跟你表白的时候我有多希望自己是个直男只想和你当兄弟吗?你知道你兴奋的告诉我你出柜了那天我有多高兴吗?

        没关系啊,六年辛辛苦苦忍天忍地的,都值得。因为啊,我知道你要用一辈子来补偿我。

        我其实是个幸运的人吧。一辈子那么长,都是和喜欢的人一起度过的。这种感觉真是好,好到,我想一口气预订接下来所有你身边的位子,手边,身边,枕边。再也不要分开了。

        我始终记得十八岁那年把你追到手的的那个暑假。那一天我们相约好的要做成为大人后能做的事情。我想到了染发,你想到了喝酒。结果不言而喻,当我的鬓角疯长,而你在桌上熟透了的时候,我们才反应过来,原来我们都还是小孩子啊。

        十八岁的我们是成年人也是小孩。因为是成年人所以你安心地烂醉如泥,因为是小孩所以你看着我傻乎乎地红着脸说了那句,龚子棋我好喜欢你呀。我们终于模仿着成年人的样子勇敢地去爱了,勇敢又真诚地对视,拥抱,亲吻。可是我知道你对未来没有概念,你还是那个拿着录取通知书告诉我我们还能一起在一个学校上学的小孩。

        那天我送你回家,也就是楼上楼下的距离。可是从那一天起我对你的喜欢也不一样了。从前送你回家,可那时,一心想成为你的家。

        我问你,要不要永远在一起。

        是句很无厘头的话。很随意,很草率,像是一时心血来潮。可是那就是全部的我了。我把自己都给你。

        十八岁的你看着我说好呀。十八岁的我笃定地相信那也是全部的你,正如我喜欢你一样喜欢着我。我们都笃定地相信着,龚子棋和蔡程昱一辈子做不了朋友,更做不成敌人。

        他们是生来就注定要在一起的。

        二十二岁的我问你同样的问题,依然用开玩笑的语气。你也学坏了,用开玩笑的语气随便回一句好呀。可是我们都知道那一句是认真的对不对。就像你十八岁时看着我说的那句好呀。好呀就是好呀,它没有别的意思,却什么意思都表达到了。纯粹的,如同你那些只给过我的傻傻的笑脸,如同你在那个初秋喂过我的那些柚子,很酸也很甜。

        好了,明天你要回来了,我也就不废话了吧。另外,下次别再出这么长的差了。

       祝你愉快。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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